中土ET本命可逆;缓慢佛系填老坑
偶尔杂食,见到我出来发言的cp就是我喜欢的
tsn文请移步子博@Antoinette_今天吃茶了吗

官配♡@甜死你的抹茶O

【ET】一名无辜单身狗的独白

这个诡异的脑洞汹涌澎湃,就顺手码了一下。。

Lindir第一人称视角:一个总被某老师怼的无辜学生发现了这老师和另一个老师之间有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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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Lindir,每天都从205×75平方厘米的床上醒来(没错你没看错是平方厘米),我寝室里有三个坑爹的室友,隔壁有八个吵吵嚷嚷的邻居,可我却找不到一个正常人可以说话。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蟑螂,走开……

耳机里的命运交响曲澎湃激昂,我在逼仄发霉的淋浴间里刷着牙,霎时有了一种立于世界之巅的豪情——

慢着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对了,今天是礼拜一啊啊啊啊!卧了个大槽……

是Thranduil的课啊啊啊……夭寿啊啊啊啊……

书预习了没,笔记复习了没,案例读了没……

再见难吃的早饭,再见冷成石头的包子,再见稀成水的豆浆……

我赶紧把衣服往头上一套,笔记本啊电脑啊书啊一股脑往包里一塞,像打劫一样往身后一扛,飞也似地跑了。

我向寝室楼前还没盛开的石楠花起誓,今天不能再被Thranduil问死在课堂上了。

 

 

说起来,我这两周隐隐感到,这位学院里第二年轻的大教授对我有一种微妙的恶意——“第二年轻”这头衔对他来说有点冤就是了,据说第一年轻的Elrond教授只比他小了半个月。

比如,他甚至都没点过名,就知道我的名字,然后还没等我觉得蹊跷,就开始用各种非常难回答的问题来轰炸我。

“Lindir,这个法条的内容让你想到了上节课的哪个概念?”

“Lindir,你觉得这个东西的法律性质是什么?”

Lindir,Lindir,Lindir……我跟您很熟吗?而且每次我回答完都要文绉绉地嘲笑我一下,这个地方忘了、那个地方没考虑……如果我回答问题那么让您厌恶,您能不能换个虐待的对象?

相比之下,去年的Elrond教授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好老师。

我悲愤地扫视着倒数第二个课前预习案例,一个女生脚步轻快地进了教室,在我前方的第一排座位上,井井有条地挨个放下水果、面包、牛奶、笔记本和笔袋,把整个第一排占满后,近乎欠扁地跟我打了个招呼。

“Tauriel,你好早。”我抬头看了一下,七点二十五分,离上课还有三十五分钟,都懒得去客套。

“你更早啊。”她非常淡定地坐在第一排正中,拆开了她用来占座的面包。

我看着这个案例正好有些迷糊,顺便就问她:“你有没有看他那天提到的第二个案例,就是公司股东那个?”

她竟然无辜地瞪大眼睛,“完全没看。”

“那你还敢来上课?还敢来坐第一排?”

“反正他只会点你一个人,”哦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然后她又补了一句,“而且他帅呗。”

我没好气地抬起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拜托,你难道不觉得吗?这年头讲课能听、长得能看的老师不多了,两样全占了的就是濒危物种了!我原本以为只有Elrond,现在居然发现一个更帅的!”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更’帅?Elrond那才是英俊儒雅好伐?Thranduil这刻薄相……”

“嘁,你嫉妒Thranduil长得好看吧。而且你果然喜欢Elrond。”Tauriel说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亮起来了。

“我这里的‘喜欢’和你理解的‘喜欢’绝对不是一回事……这年头的女生都怎么了……”我直截了当地吐槽。

她充耳不闻,“不过你和Elrond这CP属性我不喜欢。我去搜了一下,发现Thranduil和Elrond真是好CP,”我惊悚地抬起头,她掰了点面包,一本正经地说下去,“你知道吗,他们是在同一所大学读的博士,同一年毕业的。而且你看,他们研究的领域都差不多,年龄又匹配,还是一个黑发一个金发……”

“黑发金发什么鬼?”

“自古黑金出CP啊。”

这都哪跟哪,我毫不掩饰嫌弃之情,继续抱佛脚读案例。

是啊,到时候课上遭殃的不是你。我要不要考虑和Thranduil举报一下你YY他?

 

Thranduil今天一走进教室,我就觉得不大对。

那低气压简直太吓人了,我要不还是先为自己点个蜡。

果然,还没过十分钟——

“Lindir,你来给大家讲一下上节课后我让你们读的那个公报案例。”

没吃早饭让我整个人都有点虚,我勉强从记忆里找出有关的案件事实回答给他。

不过我也不想挣扎了,反正横竖他都不会满意的。果然——

“你只是回忆了非常表面的案件事实部分,完全没有触及核心。坐下吧。”

显然,Thranduil今天心情不好,而且似乎已经不好到接下来连折腾我的精力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过了这节课,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我大概因为没吃早饭,晕晕乎乎地比别人都要慢一拍,连从椅子上站起来都懒得。

最后整个教室还剩我和Thranduil两个,就在我快要挪出门口的时候,Thranduil突然一声暴吼:“烦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上课!打了几个电话了?”

我一吓,回头一看,从他说的话和他的动作里确定了他是在打电话,稍微舒了口气。

他下一句话是:“你好意思的啊?一个教法律的——一个搞民法的,居然被人家打个假欠条骗了?!”

咦,他这一说,我倒是感兴趣了。

这个对面被他吼的人是谁?听上去是他的同行?假欠条又是什么剧情?

然后,我就被Thranduil瞪了。

如果目光可以做武器,Thranduil绝对都有故意杀人的主观意图。

于是我二话不说赶紧逃了。

 

 

第二个礼拜,再见到Thranduil的时候,他和上周截然相反,表情和缓得很,甚至能看出来他心情不错。

因为起晚了只能“遗憾”坐到第二排我的旁边的Tauriel突然非常激动地捅了捅我。

我揉揉被捅疼的胳膊肘,朝她皱皱眉。

她表情夸张地用气声说:“你看!你看Thranduil手上!”

啥?手上有什么?他终于练成了气功波可以不用眼神而是用物理攻击了吗?

然后我也看到了……

Thranduil的右手中指上,出现了一枚戒指——在讲台灯的灯光下可以闪瞎眼的那种。

Thranduil讲了二十多分钟的课,似乎还没有要点我名的意思,然后他翻过一页幻灯片,有些莫名其妙地补充道:“你们别小看……这方面德国人做得是非常严谨的。当时我和Elrond在德国读书,实习的时候……”

我无视了旁白Tauriel兴奋的抽气。但是我竟然自己也发现,Thranduil在提起Elrond的时候,好像是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

不仅如此,这节课上,我已经一年没见过的Elrond教授,在Thranduil的讲课中乱入了好几次。

“你们的民法总论是Elrond上的对吧?”

“……这个是前沿问题,可以仅作了解,你们有兴趣的话自己去挖掘,事实上在这个问题上我和Elrond是有分歧的……”

后来,Thranduil也发现自己提及Elrond的频率也有点高,轻咳了两声以后继续着他的讲课。

我本来以为“Elrond”这个名字不会再出来了,我也以为这节课Thranduil应该心情好到忘了折磨我了。

图样图森破,最后这两个想法都落空了。

“Lindir。关于这个问题,当时Elrond教授是怎么讲的?”

这个问题问下来,全班看着我的眼神好像都有点不大对。

我其实知道这是个什么梗。

Elrond给分并不算好,我不过就是侥幸拿了个最高分,没想到被有心人拿出去乱传立flag;而且当初Elrond讲课的时候,我觉得他讲的很有启发性,也非常喜欢课下多去研究了以后再和他探讨。

说实话,Elrond的确是我到现在为止关系混得最好的一个老师。混得“好”的程度,对我而言就是加了Elrond的微信,对别人而言……Tauriel还要把我们配什么CP来着……

言归正传,Elrond当时在课上怎么讲的,我是的确记得的。

于是我按照记忆里的内容,给Thranduil回答了。

这次我确信Thranduil是真笑了,只是这笑容意味深长得有些可怕,“果然,Elrond讲的,就记得这么清楚。”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一个多月来悲剧的根源。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随手点开朋友圈刷了刷,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Elrond教授在昨天半夜的时候发出的一条,文字是“在一起第1095天”,配图是两只紧紧交握的手,中指上戴着一模一样的对戒——

式样根本和Thranduil手上那枚一模一样。

我很佩服自己还能淡定地点下一个赞。

 

我这人从来懒得八卦,但忍不住把Elrond教授的朋友圈翻了个底朝天。

最开始的一条状态,没有配文,只是一张照片——

两个穿着博士袍的身影,在海边紧紧相拥。

 

 

接下来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我去了校医院。

大概是因为看了什么不该看的长针眼了,我需要一管药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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