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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Millennium·千年(续《Era》,HPAU)CH30

进入搞事阶段有点心潮澎湃,然而捉急的文笔撑不住,请各位善用脑补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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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终局


从五月开始,毗邻布斯巴顿城堡的一片空场上,开始建起了一座高塔,风格颇为复古,像是几百年前的罗马式和哥特式的混合,而且似乎有越造越歪的趋势。

“他们应该是仿的意大利比萨的那座斜塔,”博闻强记的Elrond第一个看出门道,“至于那座原塔为什么会倾斜,巫师界也有那么一些轶闻野史,说法不一,但有巫师的影响是肯定的。”

没有什么正式通知,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就是第三个项目的场所。

“这种结构,魔法显然施展不开,看上去确定是只会把我们关在里面、折腾我们的脑子了。”这是Thranduil的第一反应。


随着第三个项目的临近,Elrond也一度像前两个项目那样,试图用各种占卜方式得到一些预兆。

然而,风平浪静——Elrond所有占卜的结果,都似是而非,既没吉兆,也没凶兆,连更加具体的信息都得不出来。

一次两次还好,但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周多,Elrond还从来没在占卜里吃过这样的瘪,郁闷得都快要拔头发了。

Thranduil倒是心态颇好地安慰他:“我认认真真准备,全力以赴比赛,但是也答应了你,出了危险优先自保,能出什么问题?大不了就是不赢,那样不过也就是我自己不爽一点而已。”

于是Elrond也自我开解:这多半和过去一样,是因为自己太过浮躁,以至于他无法窥见命运的启示。

然而,在最后一个项目举办的前夜,Elrond突然察觉到了Thranduil的异样。

毕竟大赛在即,还是会直接决定胜者的最末一轮,紧张是自然的。可是Thranduil所表现出来的紧绷,比起他前两个项目之前,不仅仅是程度更甚的问题,而是背后的情绪有本质区别。

Thranduil看上去并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但眉间沉重的郁结,以及周身萦绕的低气压,没能逃过Elrond的眼睛。

“怎么了?不要说只是紧张,你我都明白不是的。”Elrond在Thranduil用僵硬的动作穿睡袍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腕,牵着他坐到了床沿,动作全程轻柔,但认真的眼神和表情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Thranduil回望他,一开始眼里有明显的犹豫,随即是下定决心,最后开了口:“我也不知道……确切地说,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的源头,它不合理……但是,我感到焦虑,甚至有些害怕,很强烈、很强烈,像针刺在心里,又像石头压在胸口,平复不下来。”

Elrond捏着Thranduil的手紧了紧,第一时间还是安慰道:“因为最后一轮比赛的意义不一样,比拼的内容也是很偏门的魔法技能,你也很想赢,所以——”Elrond还没说完,就皱了皱眉头,停住了话头,另一只手也覆到了Thranduil的手上,抬头直视Thranduil的眼睛,严肃而坦诚,“从理论上来说,巫师多少都有预知的能力,这种魔法流淌在我们的血脉之中,只是对于多数巫师来说,这种魔力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以你的情况……Thran,你是个法力高强的巫师,像这样如此强烈的直觉上的感知,多半不是空穴来风。”

Elrond直截了当地说到这里,剩下更深层的意思也不言而喻:Thranduil现在的状态,有可能是感应到了未来的危险。

Elrond的开诚布公,反而让Thranduil平复下来——至少有个答案了,这个比赛的危险,他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第一个项目里,他都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了,最后一个项目里会发生的,顶多也就是类似的情形而已。

直白地说出自己的结论后,Elrond反倒渐渐被焦躁笼罩,从Thranduil的床上站起来,三两步走到自己的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拉出自己的那叠纸牌,胡乱地在床头柜上摆起一个牌阵。

Thranduil也起身走过来,扣住了Elrond的手腕。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反而还有了安抚Elrond的余力,“你看,你之前折腾了那么久,都没有占卜出什么结果,更何况你现在受到情绪的影响,能得到什么准确的结果?而且,你无心之中预言准确了前两个项目中出现的危机,如果这次会发生的事情,严重程度和前两次类似的话,你肯定早就有所感知。而另一方面,我所感到的东西,却并没有什么对照来印证它背后代表的危险的级别——比赛有风险,那是肯定的。我也答应过你了,会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信我自己,也信你,你也应该一样。”

Elrond在Thranduil的牵引下直起身,用力地去拥抱他——从感性上,他心里的不安并没有完全平复,但他接受Thranduil的逻辑,也自然相信Thranduil的能力。

他们浅吻着,被Thranduil带着重又退到他那张床边,准备熄灯睡觉。

Thranduil挥了魔杖,让Elrond拿出来的牌重新自己拢成一叠,归回抽屉里。

那叠牌中的最上面一张,是刚刚唯一被Elrond的动作带落在地的——被闪电击中的高塔,意为危机、剧变、毁灭。



最后一个项目的规则,简单得有些不严肃。

奖杯的位置,就在这座斜塔的塔顶,三名勇士按照目前的排名先后顺序进入塔楼——Thranduil第一名,另两人并列第二,所以Thranduil比另两人早进入十分钟。在斜塔的中间层,他们会受到魔法的影响进入幻境,最早击败这个魔法、从幻境中挣脱的勇士,就可以上到塔顶拿奖杯。如果有多于一个勇士在有人拿到奖杯前醒来,允许互相之间以非致命魔法进行决斗。

塔有三个入口,三名勇士被告知这三个入口没有本质之分,一人选择一个,到塔顶的距离是一样的。

Thranduil随意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入口,在进入斜塔之前,向观众席的方向最后望了一眼,准确地捕捉到了Elrond的身影,尽最大的努力勾出一个微笑。


Elrond的旁边就坐着Oropher,后者对于Thranduil的唯一一个回眸留给了Elrond,多少还是有些吃味。

不过Oropher此时倒是没多大闲心管这种随意生发的小情绪——Elrond一大早就把自己的担心跟他说了,他尽自己所能,和Glorfindel一起把允许进入的赛场范围又重新排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样,而他显然没因此放下心来,从他在观众席上落座的那一刻开始,右手就一直僵硬地捏着放着魔杖的右边口袋,以防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



Thranduil冷静地长出了一口气,将所有杂念抛开,昂首踏上了斜塔一层的第一级楼梯。

楼梯狭窄,他魔杖在手,全神戒备,但在他拾级而上的过程中,一直风平浪静。

就在他刚刚心生疑惑的时候,阶梯把他引向了一个平台。

在这一层的正中,似乎放着一个玻璃器皿,以这个玻璃器皿为圆心,三道矮墙将空间隔成了三份。再抬头看时,上方起码还有一层楼。而围绕着玻璃的器皿,有一道螺旋型的阶梯,看上去是再向上攀登的唯一途径。

Thranduil迅速判断了周围环境,果断地向中间的螺旋型楼梯的入口进发,同时也不可避免地靠近了那个玻璃器皿。

玻璃罩之下,是一枚金色的指环,极朴素的式样,似乎平平无奇。

还没等Thranduil的任何一个念头成型,他就失去了意识。



做梦之人,往往不会意识到、也无从探究梦境的始点,更难以察觉梦中情景的怪诞。

Thranduil发现自己站在某个铺着砖石的大坑里,坑有两人多高,自己的魔杖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同时坑的边缘光滑,难以攀缘,看上去没有脱困的办法。

这个坑是长方形的,左右侧的两个短边,是和坑同高的两扇门样的东西——Thranduil推断,自己大概是站在一条运河的水闸处,左右的是两扇闸门。

不妙的是,一侧的闸门徐徐开启,开始有水渗进Thranduil所站的空间,不一会水就浸到了他的脚面。

上方的岸边有一个身影徐徐出现,一身黑裙,半脸蒙着黑纱,就像是要去参加葬礼似的。

Thranduil并不能完全看清来者的面貌,可处于某种他自己都无法说清的原因,他认定那个人是Athenais。

Athenais开口说话:“Thranduil,我是来告诉你一件我很抱歉的事情的。”

她用的是英文,而且标准得毫无口音——Thranduil心疑了一瞬,她的英语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然而,这也就是转瞬即逝的一个疑惑,困于梦境,他并没有能力发现:眼前这整个一幕,其实都荒诞不经。

“什么事?”按照对话的正常发展,Thranduil发问。

“Elrond……”她一说这个名字,Thranduil的心就不可抑制地揪紧了,她这身不祥的打扮,可别是……

而她说出的实际内容,以另一种方式,狠狠地刺了一下Thranduil的心。

“他其实不爱你。他的心另有所属,并且注定会和别人结下姻缘,而不是你。”

这句话在Thranduil心里扎了根似的,一直在他耳边回音,冰冷的感觉闷住了胸口,和脚下的河水一起,寒凉刺骨的感觉延及了全身……

就在Thranduil被这种感觉完全控制的前一刻,一个更加有力的声音在脑内响起,Thranduil发现了现在正侵蚀自己的绝望感的不合理之处,他跟着自己脑海中的声音,说了出声,来理顺自己的思路。

“不会的……我早就没必要再怀疑,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他如此珍视我们的感情……龙火的事,我毁了半张脸,最坏的可能是余生疾病缠身,他都没有放弃我……甚至你……对了,为什么是你?你明明自己说过,甚至是在我还有芥蒂的时候,你不认为他对我的感情是假的、你不认为他的感情有任何杂质……”

“此一时彼一时,你都不问我知道了什么。”

“呵,那你说,你知道了什么?”

“那个女孩子,是叫Celebrian吧?”

“这件事早结束了,他们之间不会有问题的。”

“啧,”Athenais惋惜地咂了下嘴,“我可是亲眼看见他们牵手,接吻,拥抱……他们还订了婚呢,是一个星辰漫天的夜晚,Elrond单膝跪地,捧上他亲手赢来的那枚白宝石……你记得那场决斗的,不是吗?”

话语的内容激起了Thranduil的本能反应,心口开始隐隐作痛,可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脑中有个理智的角落还在运转——他并不相信这些话的真实性,他不信Elrond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唉,感情啊……”Athenais长叹了一声,“说到最后,把情感和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都是靠不住的。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让你从所有的困局中解脱,包括当下字面意义上的这个——”

她拖着长音,伸手指着Thranduil,Thranduil这时才意识到,开闸泄出的水已经快没到了自己的腰。

“哼,要说是这个,我倒是很感兴趣听听你怎么说。”

“呵呵,别这么急。人往往被显而易见的东西吸引走注意力,然后忽视了更重要的问题。我给你的,是最本质的解决方法——力量,更多的力量,能控制一切的力量。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拉出这个小水塘——更更更重要的是,你可以控制一切、统御一切,所有人和事,都由你掌控,你可以让他们都顺你的心意……”

”痴人说梦,”Thranduil冷冷地回到,“且不说你根本没有这样的途径——”

“我有,你可以试一试,”Athenais抱了双臂,好整以暇地看水已经淹到了Thranduil的胸口,“有没有效果,很快就能印证了不是吗?你的时间不多了。而且,我刚刚只说了最终结果,中间的过程,自然不会那么简单,我们可以从一个小交易开始。”

“什么交易?”

“你的灵魂,你的智识……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放弃你不忠的恋人,立志将世界踩在你脚下……”

“你疯了吗?!”情况危急,Thranduil仍然愤愤地反驳Athenais,“且不说你所保证的东西不切实际,再者,就算这种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也不要。我已经有了所有我想要的,也不会用它们来交换任何东西,我也只需要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爱的人就可以——而我已经有了。”

“天真……”

Thranduil看不到Athenais了,但她的声音仍在悠悠传来,断续而飘渺,可听在耳里又异常清晰。

“记得他和别人相谈甚欢,把你扔在一边吗?”

“记得你因为他心烦意乱,幻影移形失误,分体的痛吗?”

“记得他推开你的拥抱吗?”

“记得他因为迷情剂而狂热地看着那个女孩吗?记得他为了她出手攻击你吗?”

每一个问句,都无可避免地唤起了Thranduil相应的回忆,无论后来是如何解决的,当时心里的难过与疼痛却仍然鲜明。

“可是……”

Thranduil下意识地说出一个转折词,然后就发不出声了,因为水已经没过了他的鼻梁——他是会游水的,可是这水却邪性得很,他没法让自己浮起来,似乎有种力量拽着他的脚踝,把他牢牢钉在地上。

他虽然没法发声了,那一幕幕却仍然在脑海中掠过——Elrond的解释,Elrond专注而炽烈的神色,以及他在Elrond的意识中所探知的对自己的渴求……他们晨间的亲吻,入睡时的相拥,依偎着阅读,以及执手共舞……

任何人说Elrond不爱他,他都不会相信。他也更不会用这份爱,去交换任何东西,哪怕是所谓世间究极的力量。


“真傻……”

居高临下的一声叹喟,水彻底淹过了Thranduil的头顶。

然而,Thranduil的窒息感只持续了一瞬,随后,他像沉入一个冥想盆一般,在忽然变得深不见底的水中下坠,最后掉入了……

一段记忆。

看场景似乎是一场婚礼,侍者举着托盘,在过道间穿梭,而盛装华服的宾客兴高采烈地交谈,向刚刚缔结婚姻的新人举杯致意,

那对新人,穿着相配的白色礼袍,女子美丽,男子俊朗……

明明已不再溺水,Thranduil却在看清两人的脸以后彻底忘了如何呼吸——

Elrond和Celebrian。

一个宾客鼓掌的动作过大,手肘穿过了Thranduil没有实体的身体。

他不属于这个场景,没有人会看见他。

他是个比幽灵还不如的影子。



场景幻化。

Thranduil的呼吸滞阻太久,不得不下意识地急喘起来。

而他在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前,看到了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

他的余光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竟好像是他自己家——大绿林城堡的大厅。

可是,大厅空无一人、空无一物,只有他面前这面镜子——

华丽的装饰,边框上晦涩的符文……

厄里斯魔镜。


“据说,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能把厄里斯魔镜当普通镜子照。”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徐徐向他走来的,居然是Ecthelion。

Thranduil还没有从刚刚的那一切中缓过来,也没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幻像?噩梦?诅咒?可和之前那个从出现到言行都无比莫名其妙的、真假存疑的“Athenais”相比,这个Ecthelion,至少从口音上还带着他一贯的东欧范。

没有给他更多思考时间,Ecthelion继续说话:“Thranduil,你是不是只能看到你自己?这说明,你对你人生的现状满意,别无所求。”

“说到这个……”Thranduil想到片刻前自己的所见,胃都难受得绞紧了——虽然从理智上他告诉自己不可能,但那一幕实在太过真实,“我刚刚看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它是幻觉,预言,还是……”

他的提问问了一半,无力把“真的”这个词说出来。他也无暇顾及自己的指代不明——Ecthelion如何能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然而,Ecthelion似乎还真知道,却只给了个讳莫如深的悲伤表情,然后语焉不详地回应:“我要跟你谈的,比这个更深——概括地来说就是:你认为你现在有了一切,但是如何能保证,未来不会失去呢?”

“失去?”

“人有旦夕祸福。更重要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危险的世界,Thranduil。”

“危险的世界?”Thranduil有些不耐烦地继续把Ecthelion句子里的关键词挑出来反问。

“在如今这个环境下,做一个巫师,是很危险的,”Ecthelion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你有类似的忧虑和思考。历史上,巫师和麻瓜,从来是既有合作,也有敌对,而我们现在,关闭了合作互惠的大门,也自废了以牙还牙的权利,只是可怜地将自己单方面藏了起来,夹着尾巴躲避麻瓜可能会给我们的伤害——却也都不是都能躲掉的。Thranduil,你是个纯血巫师,绝不会对这种情况感到甘心,这是你血统里的骄傲。

“另一方面,我想你同样有所察觉,那就是我们正处于一个日益割裂的巫师社会。尊重麻瓜的、惧怕麻瓜的、对麻瓜有利所图的、对麻瓜想赶尽杀绝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动机和诉求,却只有其中一部分的利益和理想得到了保全和实现,而剩下的人,又多么无力……你父亲又怎么样?说起来是叱咤风云、富甲一方的大巫师,一部法案,不照样让他的财富缩水四成?那么多巫师,在他的威信和庇荫下聚居在大绿林,他又是否还有能力保全这些仰赖他的同胞?”

“这些我都知道,所以呢?”Thranduil的反问看似敏捷,但被Ecthelion如此精准的戳中他心里无解的思虑,还是让他心里警铃大作,“你可别像Athenais一样跟我推销什么了不得的力量,让我好在巫师界称王称霸。”

Ecthelion脸上浮现出一个神秘的笑,“不急,Thranduil,我们还没有到谈解决方案的时候,因为我还没向你呈现全部的问题。”

Ecthelion示意Thranduil跟着自己往大门的方向走,隔空优雅地做了一个推门的动作,大门吱呀而开——

映入眼中的景象,让Thranduil僵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距离最后勇士都进入塔中,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Elrond有些难耐地在座位上稍微改换了一下姿势,余光突然瞟到观众席的过道上疾步走上来的一男一女。

Oropher也注意到了,霎时一脸抽筋的表情——

那一男一女,是Oropher的妻子和Elrond的Ada,走在前面的Eilian竟还拽着Earendil的手腕。

他们走到了面前,Oropher刚想吐槽一句,就被Earendil严峻的神色和一个手势止住。

“我们必须让他们终止这场比赛,现在马上。”



TBC


* 所以我一直在这一部里想搞的事就是魔戒现世。幻境是受了盗梦空间的启发,一共有三层,咱们小春天现在在第二层半。至于为什么小春天脑内的蛊惑者选了A妹子和涌泉,因为在这两层涉及的问题上,这两个人在小春天眼里是有一定的独立度和权威性的,而且是属于那种有一些交情,但没有熟到从小一起长大那种,不然太容易被一眼看出ooc,就没法行骗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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