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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Mirkwood & Rivendell律所倒闭了(3)

我上个月有好消息!但因为这一年多来都太艰难了,有很多外界+自己给自己的身心摧残需要慢慢恢复。接下来慢慢复健~

这个系列的故事二的上篇,时间线上来说发生在故事一之前的几个月。上个月脑的那个段子融在这章最后了

ABO世界观,mpreg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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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rkwood & Rivendell倒闭了。

在美食街角租了个摊头小本经营的二把刀律师Alfrid,在被愤怒的客户向律协投诉,从而被罚款并暂停执业资格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如此诅咒。

要不是遇到这俩夫夫,他可能也没那么惨。

比起专职的诉讼律师Elrond,Alfrid可能对本职同为非诉律师的Thranduil的怨气更深一点。

讲道理,大家拿的都是同一个律师证,非诉律师怎么就不能上庭了,偏他能赢,那家伙不就仗着嫁了一个好老公吗?

——有一说一,如此明显的本末倒置、因果混乱,Alfrid被律协罚得不冤,官司输得就更不冤。

 

 

上回说到,Elrond和Thranduil在这年六月迎来了他们的头两个孩子——双生子Elladan和Elrohir。

揣了包子这事,他们是在第三个月份上发现的,Thranduil当即作了Elrond一小时后,也就一切顺其自然,轻松得和没事人一样。而Elrond,生生地严阵以待、神经紧张了七个月。

作为诉讼律师的一个好处在于,一旦你做的都是比较成规模的案子,庭审的排期都是早早定好的,是你年初翻开今年的时间表,就可以安安心心安排年内度假计划的程度。

所以,Elrond在第一时间就整理了自己后七个月的日程,前四个月内预计超过三天的庭审,外加后三个月的所有庭审,一律申请延期。

因为Elrond平素待人以诚,绝大多数己方客户和对方律师都大方地同意了,就算暗地里心里不爽的——客户是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太混蛋,对方律师更多是顾忌着他家那口子恩怨分明的彪悍作风(加上Thranduil他爹如今可是个税务局律师,更加惹不起的存在)——也勉强没有反对。

偏偏人算不如天算,在年初的时候,Elrond收到一封邮件,突然通知说一个安静了三年的案子要在五月份,也就是在Thranduil预产期前的一个月不到开庭。而且,这个案子按照计划,庭审需要持续两周。

更重要的是,Elrond知道,这个案子多半是推不掉的,甚至他都不确定和客户开这个口是否合适——因为这个案子本身已经搁置这么久,在这两年之间,Elrond已经无数次收到这个客户或焦虑或急躁的电话,催问什么时候能开庭;另一个复杂点在于,这个案子是个三方诉讼,被告拖欠原告清理原告所有的土地之下的污染物的工程款,而Elrond的客户则是无辜被被告方拖下水的第三方。且不说能不能征求到另外两方的同意,Elrond的客户本身一个小门小户的工程咨询公司,他们一则受不了这种悬而未决的风险,二则不愿意背这个锅,被被告污蔑说是因为他们的工程方案不合理,所以应该承担所有的最终损失。

 

Elrond正坐在办公室里发愁,Thranduil就进来了,当即就发现他神色不对,问是怎么回事。

Elrond在回答前,硬是憋住了没有反问Thranduil为什么来办公室了。事实证明Thranduil不会安于在家里待着的,有两次使起性子来,Thranduil直接控诉Elrond:Elrond认为非诉律师的工作不需要使用办公室,是对非诉律师这整个职业门类的歧视。

好在这一次不属于Thranduil荷尔蒙上头的情况,他还平心静气地主动说了一句:“家里的办公桌比办公室里少一台显示器,看着不爽。”当然,这个解释本身从逻辑上经不经得起推敲,就不是Elrond敢进一步过问的了。

Elrond凝了凝神,向Thranduil简要交代了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最后愁眉苦脸地总结道:“我总不能在五月份的时候丢下你两个礼拜……要不,我还是试着跟他们沟通一下,实在不行,只能让这客户另请高明了。”

话音未落,Thranduil就强烈反对:“瞎说什么,这样太不职业了,传出去业内的人怎么说?我没记错的话,这客户虽然档次不高,但是是你从Lindon离职的时候选择跟着你走的吧?客户关系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Elrond长叹口气,“道理我当然都明白。但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怎么可以……干嘛什么事情都一定要‘职业’呢?由己及人,如果发生在那些人自己身上,他们又会怎么选?”

“但你不是‘那些人’,”Thranduil目光灼灼,“我根本不会怪你。所以你的心理负担在哪?虽然你的医学知识应该算普通人当中的顶尖1%,但毕竟不是专职医护,我这边出了什么问题,我自然会第一时间向专业的人求援。再加上我最好的朋友是个自由职业者,基本随叫随到。你有什么放不下心的?”

Elrond仍是摇头,表情却柔和许多,站起身,轻轻伸手把Thranduil的身体揽过来,“道理我都懂,可这并不是一件可以讲道理的事情。”

Thranduil明白Elrond的意思,也没再回嘴。

沉默片刻后,Thranduil突然提出:“其实有一个办法,我跟你一起去不就行了?”

 

 

对Thranduil的提议,Elrond思索了半秒就立刻答应了。在当前形势下,这可以算是最优解。Thranduil到时候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真的有个万一,他也能保证在场,而且就在法官眼面前,不休庭都不可能。

而Thranduil嘴上说自己只是去旁听旁听、凑凑热闹,但他骨子里那种随便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极致的强迫症是改不掉的。

某一个比较清闲的晚上,他从电脑上调出这个案子的材料,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蜷,一板一眼地阅读起来。

看了一段时间,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正看见Elrond从厨房给他送了一杯水果茶来。

注意到Thranduil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Elrond放下茶,问道:“怎么了?”

Thranduil给他展示自己正在看的材料,“这么多专业的环境评估和工程报告,我很想夸你一句好听的……但我满脑子现在只能想出‘技术宅’这个词。”

Elrond大方地笑出了声,在沙发上并排坐下,“我觉得这句夸得就很好听。”

故作不领情地撇撇嘴,Thranduil又多盯了满屏的天书少顷,就兴味索然地划了过去,“我猜,这次被告和第三方之间的争议,就是高度技术性的——这个工程咨询公司给出的环境治理方案是不是不合理——杀鸡用了牛刀那个意思。而原被告之间其实很简单:我为你提供了服务,明码标价的,你赖了我账……说起来原告也挺倒霉,本来一个很明确的欠债还钱的案子,一两天大概就能审完了,偏偏被告要拖个第三人下水,原告要多付成千上万的律师费,让自己的律师在那起码当一周多的摆设。”

“非常准确。”Elrond伸手环住Thranduil的背,凑到他的颈侧,和他一起看电脑上的内容。

Thranduil迅速地浏览了其他一些文件,嗤笑出声:“所以这个被告,从十五年前就开始收到政府环境部门的通知,他的这块地下面有污染物,需要及时治理,然后直到五年前才开始采取行动,其间还导致过街对面学校的用水污染,被警告过两次……只要你这个客户的治理方案,从专业角度能自圆其说,剩下的,联合原告痛打被告就可以了,在法庭面前,分分钟可以把被告说成一个小器又懒惰的烂人。”

“一语中的。”Elrond看着神采奕奕的Thranduil,忍不住在他的脸颊吻了一下,心里无数次地暗想:如果Thranduil愿意做一名诉讼律师的话,他一定是最优秀的。

 

 

除了这个案子的小小插曲外,这年的前几个月,都因为Elrond的计划得当,过得井井有条、波澜不惊。Thranduil肚里的小生命,越发高调地彰显着他们的存在;去年谈拢的办公楼,也将在九月份建成交付(至于后面有关办公楼的小小波澜,这里暂且不表),他们沉浸在即将翻开人生新篇章的喜悦中。

正式开庭的前一晚,万事俱备,Elrond一边把要用于庭审的成堆的纸质资料整理装箱,一边时不时地阻止Thranduil来帮忙。

Thranduil理解Elrond的苦心,象征性闹了闹也就老实了,自行上了楼去翻出了自己那件压箱底的律师袍。

讲道理,Thranduil这种基本这辈子不会上庭的非诉律师(加“基本”以示行业的严谨,代表那0.01%概率的意外),唯一用到正式律师袍的场合就是当年领执照时候的宣誓仪式。所以绝大多数人的做法,是花个百来块钱租个袍子用于仪式就行。

然而,Thranduil显然不是绝大多数人。他也不是神棍,在那时他并不会料到在六七年后,真的会再用到。他当年花了几千块订制袍子的理由很简单:为了合身、好看。

 

Thranduil把袍子熨好,上身试了试,回想着当年的任性,看着镜子,砸了砸嘴。所谓天道好轮回:他当年是要求裁缝在制式允许的最大限度下,往尽可能修身去做的,他觉得做宽松了就像套个黑色的大布袋子一样难看。所以现在,他那已经怀胎九月的肚子,把有型有款的垂坠布料,顶了个再明显不过的弧线。不知道的,真的会第一反应怀疑他是发福了。

Elrond进了卧室,看到的就是站在穿衣镜前,一脸哭笑不得的Thranduil。

Thranduil哼了一声,控诉道:“都是你的错!”听着蛮不讲理,但貌似的确有Elrond的责任就是了。

Elrond则是开心一笑,温柔地上前来把手抚在Thranduil的肚子上,“虚心认错,拒不改正。”

 

 

第二天清早,Thranduil和Elrond到达法院的时候,等着过安检的各色人等已经从安检口排出了大门口。

幸而Thranduil这个时候在专心致志地临时抱佛脚、研究手里的一份资料,才没有注意到队伍里的其他人怪异的眼神——差不多都能映出“这人是胖还是怀孕”、“胖的话怎么可能脸还那么瘦那么好看”、“但要是怀孕,这个月份了还来出庭真是作孽”、“慢着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没错,你看他家那口子也排在旁边呢,但他不是不搞诉讼吗”的一条条弹幕来。

他们跟着队伍走进大门的时候,门口保安第一眼就看到了Thranduil的情况,好在这是个脑子机灵的,第一时间就上去客客气气地示意Thranduil可以走优先通道。

Thranduil大梦初醒地从资料里抬起头来,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跟那保安走了——既成事实,也没什么可藏的,而且不用排队求之不得。

Thranduil依着保安的示意,把资料连同手腕上挎着的公文包放进安检机口的筐里,在他掏口袋里的钥匙的时候,余光瞥见Elrond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人还老老实实地拉着一小推车的文件排在原来的队里。

Thranduil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Elrond的方向,问保安:“那个是家属,能让他一起过来吗?”



TBC

* 这个故事取材于我真实旁观过的一个案子,庭审真的挺好笑的(主要源于对方律师太差了),我得酝酿酝酿把那种喜剧感写出来

* 一些自娱自乐的设定:这里提了一嘴欧爷爷现在是个税务局律师,完整的背景故事是欧爷爷以前是Doriath的合伙人,但因为比较顾家(老婆比较能折腾,我目前脑的是某类涉及频繁国际旅行的工作,没有最终定下来),在大王入行之前就从律所退出,去国税局吃公家饭、过半退休生活了。大王说的那个自由职业、随叫随到的朋友是Galion,靠着天赋异禀,是个品酒师,闲得很但绝对饿不死,对象Lindir是领主手下的小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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