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ET本命可逆;缓慢佛系填老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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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Academic(当学霸遇上GPA杀手)

悲虐过了来自救一下挽回声誉_(:з」∠)_
上学期期末后的抽风文,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对我的师尊并无非分之想,然而此文辟邪效果显著(ಡωಡ) 
现代AU。学霸领主在大二那年遇到了瑟兰•青年才俊•绩点杀手•教师队伍颜值担当•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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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嘶……完了,我严肃地考虑今年不选物权法,先学大三的公司法。”Lindir打开选课系统,一脸凝重。
Elrond减慢了打字的速度,问了句:“怎么了?”
“是Thranduil啊……就是去年教民法总论挂了班上五分之一学生,平均给分六十出头的绩点杀手。”
“这样啊,但是跨年级选课有风险,万一明年的物权法和大三的必修课冲突……”
“啊我知道我知道……学霸闭嘴,反正你不愁。”Lindir一脸悲愤,认命地提交了选课。
“上一届的Glorfindel对他评价很高。据说23岁的时候已经跟着德国的一个大牛拿到了博士学位,今年26岁已经是副教授了。”Elrond中肯地说道。
Glorfindel……那个蝉联两年国家奖学金的学霸?
“闭嘴!”Lindir没好气地再次命令。

 

2.
大二的第一堂课,心怀忐忑的学生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Thranduil。
一身白衬衫搭上灰色西装裤,穿得潇洒熨贴,身材挺拔,蓄起的淡金色长发拢在脑后,碧蓝双瞳中投射出锐利的目光。
Thranduil扫视了一眼教室,开口是极好听的低音:“不多废话,我是Thranduil,这学期教大家物权法。目的当然是希望大家能学到东西,至于给分问题……大家肯定也听说了。”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自顾自地去开投影仪,下面的一众学生表情各异地面面相觑。
最可怕的是前两排的几个女生,窃窃私语地说着“这样的老师,被挂也认了……”
Thranduil打开课件,从导论部分开始,对物权法的前世今生侃侃而谈。
理智如Elrond,也不得不认可两点:第一,Thranduil讲得的确好;第二……
他长得的确好看。

 

3.
“关于物权变动的内容,有人课下去看了吗?能讲一讲理解吗?”
Thranduil一个问题抛出,全班吓得鸦雀无声。而在装模作样地低头翻书的一堆人中,尚能抬头和Thranduil对视的Elrond显得尤为显眼。
于是,他毫不意外地被Thranduil点中,“你是怎么理解的?”
其实Elrond并非完全不心虚,民法的水真心够深,去年总论课得到的是Gandalf“爱的教育”,然而同时也意味着基础薄弱。他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开腔:“嗯,据我理解,就是一个物权的变动事实上包含三个行为,债权行为加物权行为……”Elrond顿了顿,不知道怎么用学理的语言表达,无奈之下举了个很俗的例子,“就好比我买份饭,首先我要和卖家达成我想买他想卖的合意,然后还要有我交钱他交货的意思表示,然后作为动产,通过交付实现物权的转移。”
“基本准确,”Thranduil淡淡地评论,意思是这个答案勉强过关,然后自顾自地讲下去,“物权变动的立法模式,大陆法系一般采物权形式主义或债权形式主义,德国是典型的物权形式主义,而我国是债权形式主义……”
Elrond莫名有些淡淡的失落。

 

4.
“讲一下,物权善意取得的要件。”
“对物权的侵权,有哪些形式?”
“什么是准物权?”
……
两三节课一过,Elrond和他周围就成为了被问题轰炸的重灾区,几乎没有人敢和他坐并排。
而Elrond发现自己莫名开始郁闷一件事:Thranduil每次都是点着他说“你答一下”。
从来不太热衷于勾搭老师的Elrond,竟破天荒在意起Thranduil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5.
Lindir专注地看完邮件,啧了一声,“Thranduil回邮件的态度好得有些出人意料。虽然讲的还是很难,我居然有点明白了……”
Elrond忍不住凑上来看了一眼,目测一眼,直接惊到:Thranduil的回信有一千多字,这种态度何止个“好”字,简直可以算是感天动地了。
于是,对自己早先看书想到的一个问题,Elrond破天荒没有通过查论文独立解决,而是给Thranduil发了一封不短的邮件。

 

6.
民法简直是世界上最有逻辑、最显而易见的东西了,这帮学生为什么就是搞不清呢?
但Thranduil不得不承认,他内心的某个角落是非常享受秀优越的。
那个黑色头发,有一双非常明亮的灰眼睛的学生,倒是这一届里思维还算可以的了,虽然还欠点火候,但是的确认真。
他有点想知道那个学生的名字,但是——他一不会当面问,太掉价也太显偏袒;二来他也懒得通过点名认脸,五六十个人一个个点过来根本是浪费时间。
一声提示音,他发现自己又收到了一封邮件。
哈……这学术语言,倒也算是有板有眼,原文引用了他的课件,课本和另外两三本参考书……挺能读的,问题提得也还算有水平。
Thranduil看了看发件人的署名——Elrond,毫无依据地猜测,这是不是就是他早先想的那个学生。

 

7.
“所以我给大家发的课件里那个案例……我一时不记得它讲了什么了……”下一堂课上,Thranduil讲着讲着,突然发现记忆里有个断层,可他却采取了另一种形式的灵机一动,“谁来帮我回忆一下……Elrond?”
Elrond惊了一跳,却瞬间反应过来,Thranduil在用这种方式,把发给他邮件的名字和真人对上。
幸好他事先读了案例。
Elrond欣然复述着案例的内容,Thranduil表面上还波澜不惊,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喜悦起来。

 

8.
学期过半,各人的事情也开始多起来。Elrond连续两周在焦头烂额地准备模拟法庭比赛,各种文书已写了万字有余,花在课程上的时间自然少了起来,而来不及亲自思考的结果,就是发给Thranduil的问题越来越多。
然而Thranduil回邮件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你上周问的那个问题他回了吗?”Lindir刷新着网页,问道。
Elrond(几天来地无数次地)查看了自己的邮箱,刚想失落地回答一句“没有”,突然惊喜地看到了回信。
Thranduil这封回得比往常短小许多,但说理仍然清晰,最后还附了一句“不知能否解答你的疑问,欢迎课下继续探讨”。
“吁……我的也回了,总算搞清了……唉,一门两学分的课学得如此艰难……”趁着Lindir扶额,Elrond扫了一眼Lindir的那封,最后并没有那句话。
说来也怪,因为Thranduil气场太强的缘故,至今没有人敢当面问他问题,就连那些不惧挂科的花痴女生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Elrond踌躇起来,要不要当面去问呢?可是Thranduil这次回答得虽短,却足以解决问题。而且Thranduil的思路很快,他要是贸然去问问题,肯定会在Thranduil面前露怯……
手机震动了一声,模拟法庭比赛的老师在群里催公诉意见书了,Elrond不得不中断思考,坐回电脑前拼命码字。

 

9.
果不其然,这段时间对于Thranduil,也是名副其实的多事之秋。
他在课上当面向学生们解释了,最近因为忙于学术会议,可能没有充足的时间回复邮件,有些可能会延时,有些可能来不及回,各位可以在下课时间当面来问。
名义上他讲话的对象是“大家”,但在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地代换成了“Elrond”。
可是他这天并没有等到Elrond来问问题。
上课铃再响的时候,Thranduil表面神色如常,内心却闷闷不乐地想到,下次就不应该回这家伙的邮件。

 

10.
下一个礼拜,Elrond在久久没收到他前一封邮件的答复的时候,心里表示理解的同时,竟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Thranduil是真忙到没空回邮件了?”
Elrond半真半假地问了一句,却得到Lindir一句狐疑的“咦,他回我了呀”。
他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是Thranduil回了邮件,甚至对于某些一样的问题,他会在回答某个人后跟他说“请转发给A同学B同学C同学”……
他唯独不回自己的邮件,是单纯嫌烦,还是……

 

11.
因为主观性太强,又难以弄清,Elrond勒令自己放弃求证上一个问题。
他唯一知道的事,当面问Thranduil问题,感觉真的……不错。
“……对,这还涉及到合同法的问题,不是你把东西寄出去,物权就转移给收件人的,风险转移不等于物权转移,此交付也不等于彼交付。”
“嗯,我还有一个问题,是关于……关于……”Elrond专注地盯着Thranduil的眸子,有些晃神,话到嘴边,一时就说不出来了。
“遗赠?”
他明明就读过自己的邮件!
“是的,是的,”Elrond忙不迭地点头,“现在这种规定,和继承法显然有矛盾。”
“没错,所以我说过,我们国家物权法的立法水平其实很差,我曾经写过一篇论文,讨论——”
“嗯,我读过。”
Thranduil的神情第一次有些惊讶。
“您把物权法中关于遗赠的那条做了物债两分的解读,我有两点不太明白……”

Elrond和Thranduil的一问一答已经旁若无人地持续了很久。
“诶,上课铃是不是已经打过了?”趁着下课一头睡倒的学生A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问道。
“五分钟了,”学生B回答,“今天看上去又要拖堂了。”
“啧,好瞎……你们看Thranduil看Elrond的眼神,是不是有点温柔?”学生C八卦道。

 

12.
Elrond做梦了,梦见和Thranduil肩并肩,十指相扣,穿过学院楼前的那条林荫道。
Thranduil也做梦了,梦见疲惫的一天之后,自己一边吐槽一边偎进Elrond的怀里。
他们从梦里醒来,都惊吓得不清。

 

13.
Thranduil这种老师,在讲课过程中最受欢迎,但在考试周就最招人恨。
最后一堂课一散,所有人都苦了脸色。
只考不定项选择和案例——法学狗的两大宿敌,一个不小心就可以让自己惨挂。
而考试的时间,定在考试周第一天的第一门。
Lindir苦笑道,这就叫开门红。

 

14.
Elrond拿到卷子,惊吓不小,大段大段似曾相识的司法考试题。
原本他以为Thranduil是不屑司考的这些雕虫小技的,只是……
“如果我讲课的内容和你们看到的别的书和答案有冲突的话,以我的为准。”在他发现问题的同时,Thranduil正好开腔解释。
果然如此,Elrond一笑,定了心神,继续答卷。
突然,他感到Thranduil走到自己身后,盯着自己答卷。
刚刚勉强填完两道自己不甚确定的答案的Elrond有点发虚,只能强作镇定地继续读起下一题的题干,在关键字下划了下划线。
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脑补Thranduil嫌弃脸地腹诽“这家伙都在答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Elrond每翻一面卷子,Thranduil都要来查看两次。
而Thranduil一靠近,Elrond的大脑就陷于一片空白,下笔的字全成了乱码,只得匆匆划掉,再写一遍。有的时候还毫无必要地把卷子翻回去重看一遍题目。

答到第五面的时候,Elrond眼前一亮——Thranduil考的这道题,竟是那天他们讨论了很久的问题!
注意到Thranduil又踱到了自己身后,Elrond勒令自己平静,把那天Thranduil告诉他的话,几乎原模原样地写了下来。

 

15.
Thranduil考的最后一道题太过复杂,再加上前面因为Thranduil来看,无谓地瞎写字、翻卷子浪费的时间,Elrond咬着牙,才勉强压着铃声写完。
等到他从头昏脑胀的状态中反应过来,Thranduil已经收齐了全部的考卷,宣布散场以后,走出了教室。
Elrond带着些许失落回味刚刚的考试,突然发现,除了特别明显的那道题以外,还有好几道选择题是课上Thranduil点他名回答的问题。
所以,Thranduil是单纯在突出重点,还是带着私心?

考后,Lindir跟他描述说,Thranduil一直在走来走去看别人答卷,一边看一边还皱眉摇头,唯独看着Elrond的卷子的时候,尚属平静。
摊着手回答说这不过是你的想象,Elrond心里还是忍不住希望这是真的。
真的又如何,这学期过了,这门课结了,缘分也尽了。
当然,如果真的挂了要重修,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可能明后年重修,也不是他开这门课了。

 

16.
Elrond在考后两周查到了物权法的成绩。
Thranduil最终还是没给他90,但88已经是丧心病狂的全班最高分。平均分仍然没能上70,十一名小伙伴惨遭挂科。
之后不久,他收到了一条短信——“今天下午三点,学校咖啡馆,是否有空?”
署名是:Thranduil。
Elrond的狂喜中掺着疑惑,一面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一面用悲观的猜测强行给自己灌输理智。

 

17.
Elrond远远地看到Thranduil,酒红色呢子大衣的领子高高竖起,遮住了半张脸,却仍然显眼。
“老师。”Elrond上前问候道,Thranduil只是点点头,引他入内。

相对而坐,两人一时沉默,是Thranduil选择了先开口。
“成绩看到了?”
“是的。”
“没拿到90失望吗?”Thranduil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谈不上失望吧,肯定还有没学到位的地方,”Elrond冠冕堂皇地答着,斗胆进了一步,“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你发给我的邮件,签名里有电话,”Thranduil也默契地开始切入正题,“然后,你就来了。”
“老师,我……”Elrond想说点什么,却霎时失语,这个称呼一出口,总是显得有距离感。
Thranduil有所察觉,轻笑一声,“‘老师’什么的可以省了,这只是基于我和学校之间的雇佣合同而产生的称谓,而你知道——债权具有相对性,对于第三人根本没有约束力。而鉴于我们是完全平等的民事主体——”
Thranduil说至此,充满暗示性地拖长了音调,而Elrond已经彻底明白过来,带着喜悦和虔诚,第一次,当面叫出了他的名字,“Thranduil……”
Thranduil满意地笑了笑,脸颊微红。
生怕多余而笨拙的词句反而毁了气氛,Elrond只是伸出手来,覆上了Thranduil放在桌子中间的手。

 

尾声.
“嗯……慢点……嘶……”Thranduil一边被Elrond圈在怀中讨着饶,一边硬是摆出一副严肃脸语重心长,“你毕业论文的导师……啊……真的……啊……不要选我……”
“为什么呢?”Elrond舔弄着Thranduil的后颈,情色意味十足,说出话来却一本正经,“我说了,我在学术上敬重的,只有你。”
Thranduil心里一软,转过头去轻轻吻上Elrond的下颚,“但是会有闲话……对你有恶意的人以后会拿这一点来做文章,无论你自己多问心无愧。”
就是因为他曾经经历过,才不能让Elrond也吃这个亏。
听出Thranduil话中的分量,Elrond也没再坚持,“那么上个月刚从密林大学来的那个副院长怎么样?也是做民法研究的,我查了下,学术背景好像很过硬,那教授好像叫……Oropher吧?”
Thranduil僵了一下,沉默片刻,语气有些奇怪地答道:“我对他有些了解,学术方面的确无可挑剔,可以选他。”
“嗯?”察觉到Thranduil的口吻不大自然,Elrond追问了一下,“这个Oropher教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非常厉害的前辈,只是脾气不算最好。”Thranduil隐晦地给Elrond打预防针。
“这倒没事,别人还说你难伺候呢……”Elrond笑意满满地回答。
Thranduil刚想炸毛,就被Elrond翻转了身体,除了喘息呻吟外发不出别的音节。

 

三天后。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Elrond满是悲愤地控诉着,“Oropher教授竟是你父亲……今天跟他第一次见面,他一脸嫌弃地从我的发际线开始嘲,花了三个小时试图把我的人格践踏得粉粉碎……”
当年他就是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总有人会带着有色眼镜看他的成就。而现在——“如你所见,知道我跟他的关系的人很少,而知道这层关系的,同时也知道——你是他最讨厌的人,所以可以完美地给你避嫌啊。”
Elrond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有些感动,上前揽住Thranduil,掠去一吻。
至于Elrond现在为什么是Oropher最讨厌的人?
当然是因为他抢走了老人家的宝贝儿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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