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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Inferno·地狱之火 Part 6(文字版重发)

这个是旧的更新,原来发的图片比较影响阅读,就是这个

知道河蟹点在哪里了,非常无语。。

稍后放part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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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Thranduil太过沉浸于自己刚刚接的案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好像已经把Elrond一个人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个多小时了。

Elrond仍然坐在Oropher邀他攀谈的沙发上,后者跟他聊了一会就又照料那些大人物去了。

Thranduil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在貌若平静地啜饮着Oropher方才递给他的Martini。

烈酒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道,入口苦涩,仿佛能灼伤喉咙。但他只有这样,才能压下自见到Oropher后心头堆积的紧张和不祥。

他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Oropher其人给他造成那么大的威压感,但Oropher一言一行,都让他感到这个男人身上未知的危险。

他什么感觉还是次要的,关键是Thranduil现在和他走得这么近……

 

在此之后,这个夜晚结束得平淡无奇。Thranduil挽着Elrond,坐回了他们的车里。

来中土后,Thranduil仍然对高调的敞篷跑车情有独钟,然而已经从原来在维林诺的二手银色BMW换成了现下崭新的黑色Jaguar。Thranduil并没有说过,这款车还是Oropher帮他挑的,笑称年轻人在中土可以适当地展露锋芒,但切忌过于招摇。虽然不符合Thranduil一贯的审美,他还是欣然接受了Oropher的意见,他后来发现,四座的跑车还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便利,尤其是载着同事出去吃饭喝酒方面。

进入了私密的空间,Thranduil才开始对Elrond道歉:“对不起……我明明说好……”

Elrond摇摇头,“没事的,Oropher不是说有大人物给你见嘛。”至于他心中涌动的不安,在没有坐实证据的情况下,也不想提出来让Thranduil困扰。

而Elrond这种温柔的包容,总能一而再再而三戳中Thranduil心底最柔软的角落,那仿佛代表一切最美好的情绪和最无法割舍的牵绊。

“哼,那些伪大人物……今晚剩下的时间都是属于你的,我真正的、一辈子的大人物……”

Thranduil说着,把Elrond从副驾驶座上轻轻拽过来,托着他的后脑,吻上他的嘴唇。

Elrond攀上Thranduil的肩膀,难以言说的心悸感稍稍得到了平复。

察觉到Elrond的主动,Thranduil贴着他的嘴唇,喑哑地说道:“招惹我可是有后果的……”

Elrond咬了咬Thranduil的嘴唇,嘴上也不服软:“在这个地方,我赌你不敢。”

当然了,车还停在老板家门口,其他那些各界名流们也还没走完,Thranduil是断断没办法在此时此地就做出什么来的。

“呵,我有的是办法治你……”Thranduil一只手已经将Elrond别在裤腰的衬衫下摆抽了出来,不老实地钻到了衣物和后背间摩挲,带来Elrond的阵阵轻颤。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拍打声从副驾一侧的车窗传来。

虽然明知道车上是贴了膜的,但由于从车里还是可以看清车外,Elrond下意识紧张得抽搐了一下。

Thranduil抽出那只恶质的手,转而拍在Elrond的背上作为安抚,不满地看见了贴在窗玻璃上的Galion的脸。

摇下车窗,Thranduil无奈地问Galion:“你干嘛?”

“Boss想确认一下你还能不能正常开车,毕竟我们都是喝了酒的。Mirkwood集体酒驾,绝对是明天的好头条。”

Thranduil撇了撇嘴,“耳聪目明头脑清醒,完全没有问题。背字母表?我还能给他背阿尔达宪法呢。”

“好吧,他只是说不行的话他统一找代驾,我反正是不敢乱来。哦,还有周一九点,别忘了。”

“好好好我确定你醉了,哪有这么多婆婆妈妈的?后天见。”Thranduil翻了翻眼睛,潦草地挥了挥手,重新把车窗摇上。

“Thran?”刚刚这一幕插曲中,Elrond准确地找到了重点,“周一九点是什么事情?”

“哦,接了个案子,约好那个时候去见委托人。”Thranduil简单地回答着。

Thranduil应该明白的,他自己潜意识里是觉得这桩事情不妥的,所以才不大愿意开诚布公地告诉Elrond。

而Elrond也敏锐地发现了Thranduil遮掩的态度,追问道:“是什么案子?”

“离婚——我知道比较荒唐,但是基本属于Oropher指派的,对方来势汹汹也不好回——你应该听说过Annatar。”

Thranduil后面加了这么多解释,本来就说明他的心虚,这点显然也没逃过Elrond的眼睛。

“Thran,”Elrond冷静地握住他的手,“你不必跟我解释什么。这种案子当然对锻炼专业没什么好处,但是如果是没有选择,还能带来附加的好处的话,就由你自己判断值不值了。”

Elrond表面从容,心里却是清楚明白,但Thranduil是不会接受任何人强制性的命令和意见的,他也只能在这个程度上干预,要是过了只能适得其反。说到底,如果Thranduil真的迷失,他是断断无法阻止的。

 

 

(二十五)

“我的孩子,你动感情了。”Oropher随意地单手把着方向盘,在公路上高速穿梭着,也不像是要往哪个具体的地点去。他说话的对象是副驾驶座上的Galion,简简单单的一句,听不出喜怒。

Galion挫败地攥紧双拳,低下头嗫嚅道:“对不起,我僭越了。恕我直言……‘您的孩子’这个称呼,我也配不上……”

“不不,你没有做错任何事,”Oropher摇头,“不要忘了,正是因为承认一切欲望、正视一切欲望、追求一切欲望,才有我们的存在。”

“但是这件事——”

“哈哈哈,”Oropher豪迈地笑出了声,“你对我来说,可是好太多的‘son-in-law’人选。”

 

 

(二十六)

“Thran……Thran……”意乱情迷的时候,Elrond不由自主地抓紧了Thranduil的肩膀,指甲掐进了Thranduil的皮肤。

“啊……”登顶的一瞬,还是一如既往,如同奇点炸裂,在这一刻时空才开始有意义,一个只属于他们彼此的世界被创造出来,也只有他们彼此紧紧地拥有对方。

Thranduil用鼻尖蹭了蹭Elrond的颈项,补上了他的回应:“嗯,El,我在……”

“Thran,”Elrond打定主意,有些话还是该和Thranduil多说一些,“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要来中土吗?”

“当然啊,为了更好的职业发展。政治经济文化越复杂的地方,律师生涯才越有意义。”

“所以,你周围的环境,是为你服务的,而不是你被它奴役的。”

“我知道,手段和目的的问题……”Thranduil点头表示知道,浅浅地又吻起Elrond的肩,笑问,“你不会是还在纠结Annatar的事吧?”

“不仅仅是那个,Thran,我……”Elrond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的老板,Oropher,让我觉得有些……害怕。”

Elrond没有用主观排斥性色彩太强的词,而是直接说出了最本质的感受。

他知道,其他的词反而会招致Thranduil的反驳,而这个——

只要Thranduil在乎他,就必然会有效果。

在这个前提下,Elrond却说不出,对Thranduil接下来的反应,他具体作何感受。

Thranduil明显愣了一拍,俯下身抱住他,反问的语气却不大认真:“怕他干什么?”

“我不知道,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很黑暗、很危险的东西……”之后,Elrond详细地复述了他和Oropher的谈话。

“El……”Thranduil听完后,轻轻摇头,“他只是想炫耀知识、标新立异罢了,说不定,他觉得你这么优秀,想引起你的注意呢。”他还故作吃味地开了个玩笑。

“Thran!”

Elrond显然不喜欢他这个玩笑,Thranduil改变了策略,手上抱得更紧,稍稍正色:“他嘛,不排除摸爬滚打太多年在大染缸里变坏了。我也并不赞同他的每一个想法。但是要求同存异不是?这不改变他在中土是个很吃得开的大律师的事实。他也就是个给我碗饭吃、给我几条路走的人。而且……我才不会变得像他那样呢,我有你啊……”

最后一句听得Elrond心里既酸又甜。Thranduil并没有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且,Thranduil虽然相信他,但也给了Oropher相当程度的信任,甚至足以对抗他和Thranduil间积攒的部分信任默契。

同时,他也愿意相信,或者说不得不相信,他的存在可以让事情有所不同。

 

 

(二十七)

新的一周的第一个工作日,Thranduil和Galion如约拜访了Annatar。

Annatar这次倒是没玩虚的,开门见山地就给他们出示了第一份证据。

“是你婚前个人财产的这部分钱款购买了作为戒指主体的宝石?”Thranduil扫视了一眼Annatar提供的银行流水和买卖契据,总结出了Annatar的意思,不认同地摇了摇头,“Celebrimbor虽然是加工人,但他做的是‘使其价值明显增加’的加工,所以——”

“我是无法依民法上关于加工添附的条款主张所有权的,”Annatar傲慢地打断了他,“那么法院判决的可执行性呢?我完全经得起拿走戒指后,把我剩下百分之九十五的财产都贴给他,而我还饿不死——他就做不到。就算把三戒判给他,他也没钱作价补偿我。”

“对,然而还有一种东西叫随时执行,就是你先欠着,然后每有一笔收入,法院及时追缴。对于Celebrimbor这样每多一件作品就可能有几千万进账的人来说,法院也不怕什么执行难。”Thranduil立即反驳。

“罢。”Annatar也不见气馁,接下来的举动更令人费解。

他褪下两天前给Thranduil展示过的婚戒,放在打火机上加热后,又现出了那行奇怪的文字。

“书架第三排,靠右的第二本,拿的时候小心点。”

Thranduil满是狐疑地去拿,却发现那是一本破旧的词汇书。

“这是一种已经不再被使用的小众文字,魔多文。历史上跟很多神秘文化、黑暗传说一类的有关,我和他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Annatar出言解释,“你可以翻翻看,我戒指上刻的字是什么意思。”

Thranduil艰难地辨认着已经开始有点褪去的扭曲字符,一字一句地查对着,慢慢读出了第一句,“至尊……至尊戒驭众戒……”

“就是说,戴着这枚戒指的我,才是其他戒指的主人。这就像我们之间成立的一个约定,从魔多文化上,它是一个情咒。”

Thranduil扶额,难道Annatar是要靠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说服陪审团吗?

“这句话太过笼统而且只是你的一家之言,‘众戒’指代不明,你也没有因为这句话获得抢劫世界上每家金店里的戒指的权利。”Thranduil忍无可忍地直说了,“再加上你们的离婚能成立的话,需要法定可以判决离婚的要件,至少让法官和陪审团看到感情确已破裂吧?您要真是认真地想离、真正地想要戒指的所有权,您得拿出更合格的证明来。”

Annatar不怒反笑,“那我如果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制作人,或者至少是主要制作人呢?”

“那当然可以,这几乎是必胜的要件,但它的举证难度显然……”

“我只需要你认可这个事实必须举证,证据本身,我有办法,只需要你的同意和配合。”

“我有什么好不配合的?这是而今唯一的办法,就算再难,也只能尽最大努力。”

Annatar听着Thranduil这句话,笑得满意而阴森。

Thranduil突然隐隐有种感觉,Annatar是故意引他一步步自己做出结论。

而Galion自从进屋就不发一语,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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